中年女人允许你去这三个“禁地”,绝对是把你当老公了!是真爱了
林涛解下围裙,小心翼翼地挂在厨房门后。四菜一汤,两荤两素,热气腾腾地在餐桌上散发着家常的香气。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,时针已经指向了七点半。陈静还没回来,这有点反常。
林涛解下围裙,小心翼翼地挂在厨房门后。四菜一汤,两荤两素,热气腾腾地在餐桌上散发着家常的香气。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,时针已经指向了七点半。陈静还没回来,这有点反常。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。今天这顿饭,从儿媳小雅进门时那过分热情的笑容里,我就品出点不一样的味道。果然,正戏来了。
电话响的时候,我正擦着厨房的灶台。油腻顺着抹布的纹理,在不锈钢台面上留下一道道模糊的痕迹,就像我当时的心情,乱糟糟的,理不出个头绪。
“妈,您这手艺,比影楼的化妆师还好。”小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。
我叫林涛,四十五岁,一所普通中学教了二十年历史。人到中年,不好不坏,最大的念想,就是把家里那套老房子的贷款还完,再安安稳稳地过日子。
包厢里很吵,空调的冷风混着酒气、菜的香气,还有十几年未见的同学们刻意放大的嗓门,搅成一团黏腻的热闹。
山风吹过,把她鬓角的碎发吹到我的脸上,痒痒的,带着一股洗发水的清香。我手里还攥着刚摘下来的一颗荔枝,果壳上粗糙的纹路硌着我的掌心。我的心跳得厉害,像胸口揣了只兔子。
母亲过生日,我借口堵车故意迟到,看到家里的15个人,我暗自庆幸。
我透过猫眼看到他那张堆着笑的脸,心里咯噔一下,像被一块冰冷的石头坠着,直往下沉。他手里提着一篮水果,包装得油光水滑,一看就价格不菲。两年了,整整两年,自从他把那套房子转手卖掉,赚了三十二万差价后,我家的门槛,他再也没踏过。
身旁的陈慧已经睡下了,呼吸均匀而绵长。我给她掖了掖被角,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,照在她略带银丝的鬓角上,显得格外安详。我们搭伙过日子快三年了,她来了之后,这个冷清了多年的家,才又有了烟火气。我心里一热,习惯性地伸出手,想去牵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。
屏幕上跳动着一串陌生又熟悉的数字,归属地是那座我只在记忆的碎片里才存在的城市。
“妈,这次是真的,我一哥们儿搭上了南边的大项目,做新能源的,稳赚不赔。现在就差一笔启动资金,我投二十万进去,年底少说能翻一倍。”林涛说得眉飞色舞,眼睛里闪着光,那种光我太熟悉了,三十年前,我也曾有过。
机场大厅的广播声混着人流的嘈杂,像一锅煮沸了的粥。我把箱子递过去,顺手擦了擦额头的汗。七月的天,闷得人喘不过气。
我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炖汤,排骨汤的香气混着水蒸气,把小小的厨房熏得暖洋洋的。婆婆张桂芬第叁次从客厅挪到厨房门口,探进半个身子,欲言又止。
店里的暖气开得足,黄油的香气混着糖的甜味,把小小的烘焙坊塞得满满当当。
“妈,二十万?我哪有那么多钱!”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,手里的锅铲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厨房冰冷的地砖上,溅起几点油星。
我笑了笑,没接话。他这几年做生意,嘴上功夫是越来越好了,可这饭钱,十次有八次最后还是我掏的。我不是计较的人,十几年的交情,一顿饭算什么。
一册旧相册从衣柜顶上掉下来,摔开了活页扣,照片撒了一地。我蹲下身,一张张捡起来,指尖触到照片上慧娟年轻时的笑脸,心口像被什么东西钝钝地撞了一下。她走了一年了,可这屋子里,到处还是她的影子。
妈的声音从客厅传来,不响,却像一根针扎在我耳蜗里。我正把最后一道清蒸鲈鱼往桌上端,听见这话,手一抖,滚烫的鱼汁溅在手背上,烫得我一哆嗦。
窗外,梧桐树的叶子被秋风吹得沙沙作响,像一首唱不完的哀歌。介绍人张阿姨还在滔滔不绝地夸着对方,说他叫江帆,是市设计院的工程师,人品好,相貌也周正。我只是低头搅动着杯子里那圈褐色的漩涡,一个字也没听进去。